罪。
滕昆吾听完哈哈大笑,“你有这种心思,其实不是坏事。不过,还是欠了点儿——从怀疑到不怀疑,怕不是你自己想通的吧?”
余耀点头坦承:“嗯,是因为别的外力。”
“是什么?”
“拾古会您听说过么?”
“略有耳闻。”
“可是您从来没提起过。而且,其他人都不知道。”
“你也没问过啊!”滕昆吾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看来,他们找上你了?”
“怎么说呢······”余耀接着便把柴窑台盏的事情、连带胖子说的拾古会的事情,详细讲了讲。
滕昆吾听后,沉吟片刻,才道:“三十年前,我受南洋的一个拍卖行之邀,前去鉴定一件西周的青铜觥。在这个过程中,认识了一个姓云的老爷子······”
听到此处,余耀暗道,当时胖子说,拾古会在会长之下,是一个叫云爷的人,年届七旬。不过,算起来,现在滕昆吾也七十多了;三十年前,被滕昆吾称之为老爷子的人,那肯定不是这个云爷;只是听起来,两个“云”似乎有什么关系。
“云老爷子收到消息,提前相中了这件青铜觥,还请我吃了顿饭。吃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