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后,她走的那天正常上班,可是晚上没回来;我打她电话,提示不在服务区;我又打电话问景区的人,却说她正常下班走了。后来我就报案了,但是一直没找到人。”
萧影沉吟,“这么着,我给你测个字吧!”
汉子把自己的电工包拿出来,掏出笔和一张维修单,想了想,写了一个“佳”字。
萧影眉头皱起,“再写一个吧。”
汉子愣了愣,随后又写了一个“走”字。
余耀暗道,“佳”可能是他婆娘名字中的一个字,“走”字自然是他想着婆娘走了。
萧影叹气,抬抬手,“我给你说实话吧,你的婆娘已经死了两年了。”
“瞎说!”汉子猛然高叫,“你就是想糊弄我,骗走这块玉牌!”
萧影摆摆手,“我们不收你的玉牌,你留个念想吧。另外,从她下班的路径来看,她意外落水的可能性很大,而且估计是沉淤江底,没有正常浮起;江流又深又长,位置难定,确实没法儿找。”
汉子突然变得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阿张彻底傻眼,不是来玩的野游驴友吗?怎么成了神算子了?
余耀随后又开解了汉子一番。最后,汉子情绪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