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并没有说话。
“那我们局现在要不要继续勘查这个湖?”杨锐又问道。
杨四海摆摆手,“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实施水利工程,河流改道,这个湖就逐渐干涸了;现在,这地方是一处高架桥。所以,原地怕是发现不了什么了,我们只能从老乡老户和相关人等去调查。”
吴臣接口道,“依我看,谢家,谭家,倭国人,都没有得手。当然,也有可能玉玺和七宝琉璃匣早就分离,根本没有同在湖中。”
“希望还是很渺茫啊!”杨锐感叹。
余耀此时接口问道,“那谢流斋当年得到的‘八征耄念之宝’玉玺,哪里去了?似乎一直也没什么消息啊?从拍卖记录来看,清宫遗失的乾隆‘八征耄念之宝’,主要就是两方出现过拍卖,一方白玉,一方青玉。吴处说谢流斋得到那方,是青白玉的。”
“谢流斋得到这方玉玺,也是再也没有消息。我猜测,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谢家一直私藏,并没有出手;另一种是,谢流斋最终觉得找寻传国玉玺无望,卖给了倭国人或者英国人,但是得到的人,却一直存有侥幸希望,秘而不宣。”
对于这个分析,几人都表示赞同。
“哎呦!这都几点了!”杨四海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