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夜晚,阴雨绵绵,衣衫已经尽湿的肖尧等人,被村民围困在圩心的打谷场上,四面环水,难以逃离。堵在唯一进出打谷场路口的村民,也不敢贸然闯入。
虽说他们在人数上占尽优势,手里的秧杈、铁锹、木掀、连枷。都是用惯了、顺手的武器,但生性善良的农民,用这些工具,干农活很麻溜,真要让他们往人身上招呼,他们是下不去手的。
没人带头闯入,他们就那样堵着不走,在商议对策。后来也是通过报信人才知道,他们在这堵着,是让人去叫谭猛了。
在这几个连在一起的村子,谭猛就是他们的头,不管大事小事,都有他来出面。各个村里的生产队长,只管农田活计,像这样的群起打架事件,只懂得做田的他们,也是无能为力。
他们去找谭猛,肖尧这伙人,被围在里面就难受了。
“怎么办?硬冲肯定会伤人的,这晚上看不见,搞不好一锹、一秧杈下来,就会出人命的。”
赵平见肖尧转了两圈,又回到人群里,束手无策,他也着急了。这些人都是他带来的,本以为筹划计谋了两个多月,只是来抓个人,拿回东西,一切都算计好了,没想到现在会被困在这里。
“你问问他们,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