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修无线电的,是个挺老实的人。”
小四这么说,是给自己宽心,也是在安慰肖尧。以他对烂聋的了解,那家伙三棍打不出个闷屁,还敢对两个女孩怎么样?
大伙都叫他烂聋,甚至都忘了他的大名,就是因为他人平常说话做事,都烂浓浓的。有时候你跟他说半天,他还会来句“啊?你说什么?”,就像耳背听不见一样。
房间里,周薇爱和范芳菲都被烂聋的变化吓呆了。
“你想干什么?我们可是周三请来的客人。”
范芳菲虽说头脑清醒了不少,可醉酒后的无力,还是让她双腿发软,站立不稳。
“嘿嘿嘿,你们俩的命在我手里,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在你俩这么美丽的花下死,值了。哈哈,我料定,完事后你俩也不敢说出去,我不要脸,你俩也跟着我不要脸吗?”
“来人啊,救命啊。”
小爱首先狂喊起来,她面对扑过来的烂聋,绕着桌子躲闪。可这房间实在太小,没躲避几下,她就被烂聋一拳打在腹部,她弓着腰瘫倒在地,张大嘴吸着气,再也喊不出声来。
范芳菲此时吓傻了,她动不得也喊不出,只是呆立当场。看到大美女像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