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烂聋所说,肖尧仔细在大门框底下看看,果然发现有个四方的小木片,镶嵌在门框底下,不是烂聋提醒,肖尧根本发现不了。
他走过去,用手指使劲一推,木片向里倾斜,有了空隙,肖尧很轻松的就把木片拿下,看到了一把钥匙,靠在浅浅的方洞里。
看到肖尧拉了钥匙,理都不理自己就走向房门,烂聋心里一片死灰:完了,辛辛苦苦这些年,小心翼翼度日月,这下全完了。
肖尧手拿钥匙,插进锁孔,顺时针一旋,房门应声而开。肖尧站在门口,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先伸头打量起来。
由于长期不透风,十几平的房间里一股的霉味。肖尧皱眉进去,里面确实如烂聋所说,啥也没有,只有一张床,挂着厚实的蚊帐,一个很旧的矮柜,就摆在床边。
肖尧查看一番,没有其它异常,只是发觉放下的蚊帐里面有点怪异,就随手掀开一角看看。这一看,肖尧的嘴巴就合不上了。
只见这蚊帐四周,挂满了女人的私用小内件,从新旧肥瘦不一的内裤,到花鼓柳垂的大小胸罩,甚至还有难得一见的古老女用红兜兜,那叫一个琳琅满目,叹为观止。
“肖尧哥哥。”
见到肖尧进房许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