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没关系。”
办公室里,肖父把两只汽水瓶放在坐凳边的地面上,然后转过身来,对着肖尧喝道:
“跪上去,双手扶着凳子,给我跪到瓶口上去。”
闻言,肖尧傻呆了,这汽水瓶还有这个功效?那么小的瓶口,膝盖跪上去,支撑整个身体的重量,那怎么能受得了啊?
肖尧嘴巴动了动想抗议,可他抬眼看到一脸严厉,不容丝毫辩驳的父亲,最终没敢说出口。
“快点!别在那磨磨蹭蹭,你打架的时候,手脚不是麻溜的很吗?”
肖尧是想能碍一会是一会,只要母亲来了,肯定不会让他父亲这么为所欲为的。然而,平常只要父亲打自己,没多久母亲就会出现,今天却是久盼不来,肖尧的依仗开始动摇了。
“君要臣死,臣不死是为不忠;父叫子亡,子不亡则为不孝。”这句古训在肖尧耳边响起。
何况现在父亲只是在惩罚他并没让他去死,肖尧无计可施,只得用双手支撑住凳面,回头看看依然紧闭的房门,心里一声轻叹,只好把两个膝盖,慢慢放到瓶口上。
肖尧本以为是一个瓶口面积,支撑全身重量,可他刚把膝盖放上去,就是一阵钻心的疼,使他双手一抖,差点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