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都有点发飘。可他所说的不管是不是混账逻辑,但思路还是清晰的。
“那是国家的事,不是你我能操纵的。你要是醉了,你就回房睡觉,我现在就走。”
郝旭伟不想和肖尧争论这事,也怕他钻牛角尖拔不出来,就来个以退为进。
“你要还有其它事,你走我不拦你,别拿我喝醉来说事。这才哪跟哪啊?再喝这么多我也不会醉。”
郝旭伟撇了撇嘴,心知肖尧在说大话。他不是不知道肖尧的酒量,肖尧真的再喝这么多,肯定会醉的人事不知。但酒后说说大话吹吹牛,也是人之常情。
随即,两人再次回到肖尧房间坐下,肖尧随手拿起桌上的香烟,递给郝旭伟一根,也在自己嘴角叼上一根,划燃火柴先给郝旭伟点上。
虽说肖尧在爷爷的唆使下,早早就学会了抽烟,但他很少抽,尤其在自己父母面前,他从来不敢抽。
肖尧在点烟的时候,眼睛不看火源,目光紧盯在郝旭伟的脸上。郝旭伟在捉摸怎样接上饭前的话头,可没等他想好,肖尧满吸一口烟,吐出几个烟圈,眼神迷离的说道:
“郝老师,我这人我自己知道,没几个人待见。优点几乎没有,缺点一码一大摞,除了我家里人以外,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