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尧学舞累,范芳菲教习,比他更累。她晚上也喝了不少酒,此时她已经是汗如雨下,娇喘连连。
肖尧本就没兴趣学这使不上力还累人的破玩意,更不愿看到范芳菲为了教他如此辛苦,他头晕的难受,胃里也异常不舒服。他用力摆脱范芳菲的双手,一脸苦逼的说道:
“算了,算了,芳菲姐,我真是受够了。你也别那么辛苦,我不是跳舞的料,你就饶了我吧。”
“哈哈哈,瞧见没,这家伙也太笨了。就是头驴,美女这么教也学会了。自己笨不以为耻,他还受够了。要是我,就是一头撞墙擂死,也不丢这人。”
肖尧当真是难受美人恩,可嫉妒他的人,在歌厅内却是大有人在。肖尧听出来,说话的人就是刚刚被范芳菲拒绝的西装男。
肖尧本不想去找他麻烦,因为他声音虽然不小,说话全被肖尧听见了,可他是在和同伴说话,并没与直接指着肖尧鼻子说。
但肖尧此时却必须要找个事做做,否则话,单看范芳菲那不依不饶的眼神,肖尧就铁定还要受洋罪。
“黔无驴,有好事者船载以入。至则无可用,放之山下。怎化人坐此满口喷粪也,自为神,实则驴。”
西装男讥讽肖尧笨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