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还能皮厚说自己独创一派,美其名曰“丑书”。
不会画画的,到处宣扬自己是大画家,别人不知其所画何物?他能扯为印象派,谓之:“曲高和寡”,当真滑天下之大稽,贻笑大方。只不过,这些人都是不知“羞耻”为何物罢了。
肖尧老远就看到了范芳菲,心里那些彷徨和烦躁,瞬间消失一空。他没有惊动她,远远把自行车放好,轻手轻脚的走到她的背后。他既是在欣赏范芳菲的一笔一画,也在背后欣赏美人的背影。
一会功夫,范芳菲弯腰画低矮处,背后腰部的皮肤,从衬衣下摆露出,她那白净娇嫩的肌肤,在阳光下散发出莹莹的光泽,格外吸引肖尧的目光。
范芳菲丝毫不知,肖尧看得气血上涌,喘息加粗,他连忙咳嗽一声,示意自己的存在。
“肖尧?你怎么来了?”
“咳咳,我刚过来,看你画画。”
肖尧很不自在,就像做贼,手刚伸出去掏别人的口袋,就被抓住手腕一样紧张,呼吸没有规律。
“你怎么了?”
“没,没怎么,骑车累的。”
范芳菲看着肖尧,知他事在撒谎,但她现在可没时间和肖尧计较。
“我不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