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们这要订购的产品和李氏集团的其实是一样的，而且李氏集团给他的价格要优惠很多。让他和李氏集团原来的业务沟通采购的事情。”
“嗯。”
“好，没其他的事了。你去工作吧，邮件记得CC给我。”
“嗯好。”
走出李周奇办公室，习晚有些难过。整个人气息都比较低沉。
她听话在回客户的邮件上用英文写着，感谢您对我们公司和对我的信任，我们和李氏集团是兄弟公司，您在我们公司预购的产品和李氏集团是同一个产品，并且李氏集团给您的价格更好。后续订单的事宜烦请您和李氏集团原本的业务员沟通。感谢您的理解，祝您有个美好的一天。
……
邮件添加了李周奇作为抄送对象，习晚重复看了几遍邮件内容，像之前核对文件一样细心认真，然后点了发送。
这种感觉，像是失去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原本对这个大订单压力挺大的，也挺期待的，可是现在订单泡汤了，习晚竟然在遗憾中感觉到了一丝轻松。
她安慰自己，果然现在这种级别的订单还不是她现在能够拥有的。
一些不好的情绪只能自我消化。
在利益权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