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祭一脸的苦笑。
“主意也是他出的吧?这个臭小子,回头我剥了他的皮。”
他无处发泄,只好猛抽了战马几鞭,回头高吼:
“快啊。赶到鹿县杀光鲜卑人。”
鹿欢洋一连打了十几个喷嚏。
他和三百多名士兵躲在沙口附近的小山上,饱受风吹雨打,冷得直哆嗦。
前面是一望无际的水泽,白茫茫的一片。从缺口处传来的巨大水流声隐约可闻。
“小帅,这场大水两三天差不多能退净吧?”一个百夫长坐在鹿欢洋的旁边,懒洋洋地问道。
“如果今天不继续下雨,估计差不多。希望鲜卑人还能留点东西给我们。”鹿欢洋笑嘻嘻地说道。
那名百夫长不由地乐了。
“你做梦吧。这么大的水,地势落差又大,水流湍急,还能留下什么?牛还是羊?”
“不过这大堤破了,今年要化不少力气修了。”
鹿欢洋立即就换上了一副苦瓜脸。
“你说大帅会不会为了这件事找我算帐?”
“当然。你等着捱鞭子吧。”那名百夫长心灾乐祸地笑道。
拓跋锋一个人坐在大帐内正在享受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