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白痴的样子,也看不出来血腥,倒觉得他更象一个豪爽彪悍的士兵。
李弘看到他们来了,赶忙站起来,一边打招呼,一边帮忙托着高览的腰,和文丑,张郃一起用力,准备把他放到地上的牛皮缛子上。高览大惊,连连推辞。他一个下级军官躺在中军大帐内和一个校尉大人说话,岂不是失礼之致。
“肋骨受伤,需要躺下静养。你不要觉得失礼,都是刀头舔血的人,爽气一点。”李弘看到高览挣扎不休,有点不高兴地说道。
高览心里一暖,没有说话,安安静静地躺下了。
“听子俊说,你是被张牛角一脚踢伤的?”李弘笑着问道。
高览脸一红,神情有点尴尬。
“前年在卢龙塞,我是大战之后剩下来的最后一个军官,当时我是屯长。今年在孤鸿岭,你也是大战之后剩下来的最后一个军官,不过你是军候。从这一点来说,我们的经历非常相近,完全可以成为好兄弟嘛。”李弘朝他伸出大手,大声笑道:“来,我们握握手,以后就是兄弟了。”
高览被李弘的豪气所感染,慌忙伸手和他握在了一起。
文丑在一旁笑嘻嘻地说道:“正清兄,不要不好意思,你被张牛角踢了一脚,那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