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那条路只有盗匪熟悉,杨秋,成宜他们过去经常跑。我们几个只是听说,没有亲自走过,所以……”
韩遂指着张横问道:“棍子呢?你为什么不熟悉?”
棍子就是张横的外号。张横皮肤黑,高高瘦瘦的,象根棍子。他脸长,但五官都是小小的,挤在鼻子周围,看是去很难看。他过去是个马匪,横行陇西一带。张横赶忙回道:“将军,我在陇西白石山一带活动,一般不到这里。这一块都是杨秋的地盘。”
“将军,你的意思是让我们追上去?”程银小心翼翼地问道。
韩遂摇摇头,颇为懊恼地说道:“我只是想知道我为什么疏忽了那条路?你们都不熟悉,我也不熟悉,很可能这就是我疏忽的原因,我想当然的认为敌人也不熟悉。一个小小的疏忽,竟然导致一个多月的心血付之东流水,唉……”
“将军,现在怎么办?”李堪问道。
“带人出城,把敌人丢弃的辎重全部运回金城。”韩遂略一思索,立即说道,“斥候一有消息,马上告诉我。”
边章的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草药味。
韩遂低着头,在屋内来回踱步。
边章小声叹了一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