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做靠山,他就可以为所欲为,其实这是最错误的,最没有头脑的想法了。”他颇为惋惜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次是我们扳倒奸阉的最好机会,这么好的机会,可惜了。年轻人,太年轻了。”
张温连连摇头,接着说道:“西凉的事情瞬息万变,朝堂上的事情更是变幻莫测,这种事,时间久了,变数就大了。现在李中郎抓了孟佗,奸阉们比我们更着急,尤其是张让。所以,我们稍安毋躁,稍安毋躁,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
盖勋满脸堆笑,拱手赞道:“太尉大人就是太尉大人,处惊不变,深谋远虑,我等望尘莫及啊。”
桑羊,陶谦,孙坚同时动容,显得钦佩无比。
张温淡淡地笑笑,说道:“李中郎现在就象一只螳螂,怒其臂以当车辙,不知其不胜任也。他自不量力,自取灭亡,我就是想帮他,也没有办法了。”
“大人,那如今……”桑羊站起来,躬身问道。
张温摆摆手,示意他坐下。
“给陛下上书,禀报一下西凉的现状,说说李中郎的所作所为,然后再弹劾他几句。”
“另外再上一书给陛下,说考虑到大军缺乏军资,后继乏力,还是主动招抚叛逆为好,以争取早日结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