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虞犹豫了半天,忽然跪倒在天子面前,神情坚决地说道:“陛下,臣要到幽州去。”
天子一愣,笑道:“爱卿,起来,起来,朕不许你离开洛阳。”
“陛下,臣要到幽州去,临行前,臣有话要说。”
“爱卿有话就说,去不去幽州,那是另外一回事。爱卿先起来。”
刘虞爬起来,躬身说道:“陛下,西疆之战,虽然我们打赢了,但真正打输的,是我们。”
天子的脸立即沉了下来。
“陛下,如今西凉、并州、幽州三个边疆大州战火纷飞,看起来都是叛逆做乱,但其实这些叛乱和鲜卑人的入侵有莫大的关系。”
“早在去年冬天,鲜卑人就阵兵边境,但他们迟迟没有发动进攻。为什么鲜卑人冬天不开始攻击,却非要等到今春三月?”刘虞望着天子,缓缓说道,“现在看起来,这事情都是慕容风在背后一手操纵,无论是和连,还是我们,都上了慕容风的当。”
“鲜卑人三月开始进攻和慕容风有什么关系?和边郡叛乱有什么关系?”天子奇怪地问道,“爱卿难道想说幽州叛乱是慕容风指使的?”
“虽然我们不知道是不是他指使的,但他一定参予了张举张纯的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