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战如果我们赢了,豹子必定要败逃居庸关,而刘虞失去接应,也只有退回冀州,这样我们在幽州就算牢牢站稳了脚跟。此战如果我们输了,豹子的损失也相当惊人,他必定失去再战之力,即使他得到刘虞的粮草支援,也无力再攻辽西了,而我们收拾残兵,可以从容后撤。此战如果我们以平局告终,豹子一样受损,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扬长而去,除了趴在一边舔舔自己的伤口,他对我们毫无办法。”
众人都觉得张纯说得很有道理,无力反驳,但豹子战无不胜的神话,就象一块沉甸甸的千斤巨石押在他们的心里,让他们惴惴不安,没有自信,也没有勇气。
“我们可以死守蓟城。”张举说道,“为什么要一定出城迎战?”
“死守蓟城,我们就是死路一条。”张纯无奈地说道,“豹子围住蓟城之后,有了粮草保障,他会日夜督军猛攻,虽然我们可以据城坚守,性命暂保无虞,但后路却被豹子全部切断了,粮草也没了补充,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能坚持多长时间?假如冀州方面再来几万援军,我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我同意张大人的意见,不把豹子打伤打残,将来我们的日子都不好过。”刘始说道,“要想在幽州站住脚,还是要占据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