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的性命,相比之下,自己还真是寒酸啊!
庞会见赵广捉了活口,倒是大喜过望。他深知自己麾下,兵如其将,平日里打仗勇猛果敢自不必说,却往往杀得起性时,便停不了手——留活口便往往要看敌人命硬与否。于是大大夸奖了赵广几句,让年轻人有些自怜自艾的情绪大为好转。庞会看着被绑的如同粽子般、兀自索索发抖、对着众人不停说着鸟语的车师兵,不屑的啐了一口,撇着大嘴吩咐身边一个牙人将:“老黄,这个废物不用咱费心,带着见李司马,他一准能问出有用的。”转头挥挥手;“弟兄们干的漂亮!今晚加餐,把这些杂碎收拾一下,收队回营。”
众人简单掩埋了死尸,收拾了战利品和马匹,便往回赶。此时,一个简易的行营已经在一个背风土坡下搭建起来,只见运货马车被整齐地排列成圈,形成鹿砦,内里粮草堆、牲口群、简易营帐安排的井井有条。军司马李信家学渊源,对军队管理诸事极为熟谙,庞会等出去不过一个时辰,他已经把辎重队集结、驻扎、卸货、立营、排岗等事安排停当,伙夫也已经埋锅做饭,营地里浓郁着饭菜的香味。
晚饭后,庞会拿滚水擦了把身,解下甲胄,换了件布杉,舒舒服服的在帐篷里躺下,喝着奶茶,和赵广并几名牙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