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吹冷风,再这么等下去,将士们没开战就要冻僵了。时辰已过,拓拔都侯怎么还不来,莫非出了什么事?”
“不会,疯子(拓拔封)有什么本事我最清楚。今天晚上的风这么大,不放把火烧他奶奶的还真是可惜。老李,叫弟兄们轮流下马活动下手脚,别真冻僵了。再等一等。。。。。。”李信刚要答话,前面的士兵发出一阵小小的骚动,“来了!”“快给拓拔都侯让路。”果然,不多时,满身血污黄沙,模样有些狼狈的拓拔封到了跟前,落马就拜,“属下来迟,大人饶罪。”
“好兄弟,快快请起。”庞会赶忙下马搀扶,关切地问道,“挂彩了?重不重?”
“没事,都是车师的狗血。斥候队来此一路上端掉明哨两个,暗哨三个,斩首三十五级,人畜不留!本队只有两人受了轻伤”拓拔封骄傲的一笑,见庞会和李信等人一脸期盼的神色,忙道:“属下已经到此一个时辰,先是绕营打探,后来偷摸进去抓了一个活口。虚实已经打探清楚,此营方圆数里,宿有万人,门开四方,阡陌沟通,布局与汉制大致相同。”说着掏出一卷羊皮展开,上面的草图已经把大营大致的结构标画清楚。
庞会接过粗粗一看,大为满意,向李信使了个眼色,李信会意接过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