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说道:“看来白英大王今日贵体欠安,我等也不想多打扰,但是战是和,总要有个章程。听闻大汉在南河城,可是把投降的焉耆王族全部贬为庶民,连尉黎,危须二国的土地子民,也被削减了一半多。若这样投降,我们的损失会不会太大?”
“可不是呢,若依过往大汉作为,做个属国也没什么大不了。即使西域都护那边要打点供奉,也只是九牛一毛,但如今大汉要这么拿走我们的土地子民,也未免太狠了点。”温宿王恨恨的接口道,“若逼得我们急了,关起城门据守,我们各有万余人马,野战不行,守城总行了吧?再加上我们守望相助,大汉又能如何?”
尉头王附和了几句,叹了口气低声道:“可惜这龟兹王无意领头抗汉,否则以这他干城巨大坚固,存粮充足,城内又有十万子民,怕他大汉区区一万人?”
温宿王瞄了远处兀自摇头晃脑的白英,忽然目暴精光,偷偷对另二人做了个拿刀切下的动作,姑墨王连忙拉住他,朗声道:“既然大王没有什么吩咐,小王几个就告退了,改日再来看望大王。”
三人退出大殿后,从大殿的侧面墙壁上,打开了一道暗门,从内走出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年和一名老僧。少年带着几分痛心,几份失望和几分关爱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