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玮连忙回礼,道:“见过主簿杨大人,玮已见过傅使君了,承蒙使君大人不弃,任我为掾吏祭酒一职。”
杨会的笑容忽然僵住,眼中闪过一抹疑惑,但很快又笑容满面:“那恭喜仲渊了,那我们已是同僚,今后还要多多亲近才是。”李玮书生意气并没感觉出什么不对之处,高兴的还礼,一旁的谢明却把这个细节看在眼里,暗自思忖。
三人上街找了一处酒寮,找了一间雅室喝酒聊天,谈些西凉风情典故,十分投机。酒过三巡,谢明忽然正色向杨会问道:“我素知子明兄是君子,想来必不会欺瞒好友,刚才仲渊谈及受掾吏祭酒一职,子明兄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此处并无外人,不妨直说。”
杨会苦笑一声,把杯中之物饮尽,叹了口气说:“我知道瞒不过你,其实我家使君为官清廉,素来痛恨大汉官场裙带门地之风,只要是通过某些关系求官的人,一般是能推就推。”说完一指李玮,“但钱塘侯朱大人海内闻名,面子实在太大,是断然推不得的,所以使君就勉强应承下来。我料大人心头早生不快,今日果然给了仲渊一个闲职。”
“闲职?”李玮大为惊讶,“掾吏祭酒主管一郡教化之责,正是无比重要,怎么能算是闲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