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了魁头的妻小,大为惊讶。
“看来,我们的攻击速度还是达到了将军大人的要求。”阎柔高兴地说道,“檀石槐欺负我大汉无力,竟然把王廷设在弹汗山,设在距离我大汉国只有两百里的地方,实在是欺人太甚。上次,玉石突袭弹汗山得手,一把火把王廷给烧了,但魁头这小子不但不把王廷迁走,反而还在弹汗山重建,他以为他是谁啊?我大汉国当真无人吗?”阎柔忿忿不平地骂了两句之后,瞪着眼睛说道,“你看,我们是不是把檀石槐的墓刨了,把檀石槐的尸体挖出来烧了?”
张燕蓦然想起皇甫嵩和郭典率部攻陷广宗城后,刨开张角的坟墓割下张角头颅的事,他心里没来由地一痛,连连摇头。
“檀石槐是大漠上的英雄,也是一代人杰,在鲜卑人的心中他就像神一样伟大。”张燕嘴里说着檀石槐,心里却想着大贤良师张角,当说到“象神一样伟大”时,他心中酸楚,眼角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我们不应该剖棺戮尸,不应该啊。英雄就是英雄,他能在短短十几年内打下万里江山,试问,我们谁能做到?”
阎柔奇怪地看了一眼神情悲凄的张燕,忽然想到了张角的事。自己这句话触动了张燕心中刻骨的伤痛,犯了张燕的大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