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尚书房内寂静无声,气氛非常紧张。
“此事稍有不慎就是兵甲之祸,后果不堪设想。”尚书许靖胆战心惊地说道,“何大人,是不是太冒险了?”
“相比于即将开始的党锢之祸,这点险难道不值得冒吗?”何颙看看屋内的数位大臣,一字一句地说道,“现在还有谁指望大将军能诛杀**阉,那就是自取死路。”
“如果太后执意不从,董卓的大军是不是就要兵进函谷关?”尚书郑泰担忧地说道,“前将军董卓虽然没有车骑大将军李弘的庞大势力,但他性情残暴,手段血腥,为人强悍,不讲仁义,而且他贪得无厌,目无法纪,根本就是一个祸害。假如我们依靠他的支持兵逼洛阳,将来他势必要倚仗此功要挟我们,这可能会威胁到洛阳的安全,而且他要是以兵逼迫我们答应他入朝为卿,那就有可能祸乱朝纲了。”
“但没有董卓的大军,大将军怎么会感到皇统的危机?怎么会和我们联手再诛**阉?”何颙反问道,“大将军手握重兵,又是皇帝国戚,还参隶尚书事掌握国家大权,他完全可以独自下令抓捕惩治那些罪人。但大将军顾念旧情,犹豫不决,以至于屡屡错失良机。如今**阉再入皇宫,随即将再涉国政,这个时候如果不再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