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隗略显激动地说道,“我朝大汉律明确规定了后族不得参与政治,这使得早期的外戚干政尚有一定的克制。孝明皇帝时的马皇后亲自出面限制马氏兄弟参政、封侯,孝和皇帝时大将军窦宪为了达到干政的目的也不得不借助太傅邓彪之力。但到了后来,由于太后和外戚完全控制了新君的继立,他们手中有了天子至高无上的权柄,太后和外戚们就再也没有必要屈从于大汉律的限制和禁锢了。也就是说,大汉律反而成了他们祸害国家的犀利武器。”
“太后定策帷帘,委事父兄,贪孩童以久其政,抑明贤以专其威,这就是我大汉日渐衰败的根由。”袁隗看着袁绍,神情严峻地问道,“本初,你能解决这个问题吗?朝中的大臣们能解决这个问题吗?”
袁绍若有所悟,沉默不语。
“杀了**阉和外戚之后,我们就有了重振大汉国的希望。但我们并没有重振大汉国的办法。我们是有大汉律,传承四百年的大汉律是我大汉国的立国之本,但今天的大汉律已经被**阉和外戚践踏的面目全非,它的威严和锋锐已经荡然无存。同样一个律法,在我们手上是治国的工具,但在**阉和外戚的手上,却是维护他们贪赃枉法祸国殃民的工具。”
袁隗沉声说道:“天子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