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事,写成了《白虎通义》。《白虎通义》以今文经学为主,但亦兼采古文经说,其中大量征引谶纬。《白虎通义》是皇帝钦定的经学书,本朝儒生必学之经。所以本朝自白虎观之议后,谶纬与今、古文经学迅速结合,而且在引征经典时,凡是有经有纬的,通常是先引谶纬,后再引经书。谶纬成为决定国事的本源。凡经说上的分歧,甚至国家的礼乐制度、征伐战争,都要以谶纬决断,谶纬决定一切纷争和犹豫不决的事情。
谶讳之学如日中天,盛极一时,至今不衰。
本朝儒士们对戳纬的态度和掌握谶纬之学的水平高下,早已成了儒士们是否忠诚于天子和朝廷,拥护大汉国策的准则,成了儒士们的才智和学术水平高下的判断标准,成了儒士们在仕途上是加官进爵还是遭贬废置的决定因素。过去,桓谭、尹敏两位重臣就曾因为反对谶纬而遭到光武皇帝的贬黜。谶纬之学对大汉影响巨大,它拥有无与伦比的力量。
今文经学和谶纬几乎已经合而为一,凡今文经学硕儒无一不是谶纬大家,而古文经学因为着重于章句训诂,以经史释义,从本质上排斥谶纬,所以一直受到今文学家的极力抨击和贬斥。虽然马融、蔡邕、许劭、荀爽、卢植等古经文学巨擘也研习今文经学,精通今古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