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长时间潜伏在沟里,他身上大汗淋漓,肌肉块块突起的**上身上,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木板上的泥土撒了他一身,黑色的泥土和汗珠混在一起,让他看起来象一个野人。
战鼓蓦然响起,一千名潜伏的士卒几乎在同一时间冲了出来。一千名勇士,一千个**着上身的悍卒,一千名愤怒的战士。
正准备撤走的河北士卒惊慌失措。河对岸,韩浩和他的部属们目瞪口呆。
北疆军果然有埋伏。陈践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朝地上吐了一口满是泥土的唾沫,然后拽下战盔,狠狠地砸到地上。
“兄弟们……”陈践高举长矛,仰天狂吼,
“杀,杀死他们……”
“杀……”一千悍卒纵声狂吼,犹如下山猛虎一般,向敌人呼啸杀去。北疆军悍卒在咆哮,在狂奔。
河内兵正准备撤退,士气已泄,他们由惊慌而恐惧,由恐惧而逃亡。只有率先渡河的假司马带着一帮悍勇之士迎了上去。
“杀……”陈践一声怒吼,左手圆盾把迎面杀来的敌人砸得腾空而起,右手长矛接着洞穿了另一个敌人的咽喉。
鲜血四射间,他高大而强壮的身躯把第三个敌人撞得连退数步,口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