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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累,敌人更累。他们在七天内急行五百里,连克三城,体力已经到了极限,可以说是强弩之末了。”他话还没有说完,城下鼓声突起,杀声如雷,北疆军新一轮的攻击开始了。
那位军司马和几个部下急忙丢下夏侯渊和王忠,向各自的防守地段跑去,
“擂鼓,擂鼓……举起盾牌,小心箭阵……”在惊天动地的轰鸣声中,鄄城上空的天色突然一暗,一片巨大的黑色箭云挟带着撕裂空气的厉啸,铺天盖地地冲了过来。
“走,走……”亲卫们拖起夏侯渊和王忠,向城下急撤,
“快撤下去,快……”当天下午,夏侯渊接到了高干的书信。高干说,北疆军的雷重烧毁了我的粮草,白马和濮阳两城岌岌可危,我不得不放弃支援,速返濮阳,请大人还是继续后撤吧。
夏侯渊很是愤怒,认为高干根本没有支援的诚意,
“他的军队已经到了瓠子河南岸,距离我们不足百里,完全可以一鼓作气渡河北上。”
“白马和濮阳的安危非常重要。”王忠不同意夏侯渊的说法,
“白马、濮阳丢失,定陶随即暴露在北疆军的攻击之下,我们也有可能被北疆军围歼在濮水一线。”王忠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