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原不是生灵涂炭吗?”麴义愣了一下,刚要反驳,旁边的吕布急忙拽住了他,
“云天兄,大师日夜赶路,太累了,还是让大师先休息吧。”张燕也背着华陀连连使眼色。
麴义龇牙裂嘴地一笑,低声下气地说道:“大师,辛苦你了。先开个药方,我马上让那些蠢蛋医匠照方煎药。”华陀脸色立时沉了下去。
麴义这话显然让华陀生气了。
“麴将军,如果没有这几个蠢蛋医匠的精心治疗,大将军已经死了。”华陀厉声说道,
“你这样说话,太过分了。能到大将军营充任医匠的,有几个是象你一样的蠢蛋。”麴义哭笑不得,知道眼前这人得罪不起,急忙赔罪。
吕布、樊篱找个借口,把麴义拉出了大帐。麴义忿忿不平地骂了两句,
“大师就是不一样,一个个牛气冲天,气死我了。”忽然他想起什么,冲着吕布、樊篱说道,
“给我找一批悍卒,日夜看着他,上茅厕都不要离开。”
“这样不好吧?”吕布为难地说道。
“你知道什么?这个人云游四海,到处治病,在一个地方很难待上两天。”麴义压低嗓门说道,
“他如果跑了,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