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有之,沮丧有之,悲苦有之,给人一种心如死灰的感觉。
“现有的粮草,能支撑到十月秋收之后吗?”刘表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有气无力地问道。
沮授摇摇头,
“如果各郡县所报数量属实,如果洛阳和宛城的官员没有中饱私囊,应该还能支撑一个月。”沮授停了一下,摇摇头,
“节省一点用的话,最多一个半月。”刘表眼前一黑,只觉头晕目眩,天旋地转,身躯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
站在他身后的王朗一把扶住了他,关切地问道:“大人,不舒服吗?这里太热,还是回城商量吧。”刘表剧烈地喘了几口粗气,强自支撑着站稳了身体。
“还有什么好商量的?急告袁大人,尽快决战,尽快决战,否则我们将一败涂地。”
“北疆铁骑怎么会杀到这里?”王朗凄声长叹,
“异度(蒯越)和孟玉(徐璆)不是说,他们已经把阎柔和高顺的大军围在了陈留吗?那里有九万大军,有汳水河、浪汤渠和涡河三道防线。他们怎么会如此疏忽,犯下这等致命的错误。”
“这怨不得他们,要怨只能怨我们自己太大意了,竟然没在鄢陵的洧水河一带部署重兵。”沮授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