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情况简要说了一下,
“袁谭如果一直后退到华阴和潼关一线,我们距离长安就有三四百里。这时河东北疆军假如突然杀进来,沿着渭水河北岸急进,我们来不及后撤,势必会被北疆军围在新丰城一带。长安城一旦失守,这一仗就白打了。”韩遂伸手拍拍马超的肩膀,
“十几年来,我们屡屡攻击关中,但最后都铩羽而归。这次我们无论如何不能重蹈覆辙。”
“我决定先固守长安,把大军布阵于渭水河南北两岸的新丰和高陵两地,把战局一直拖到黄河封冻,大雪来临为止,以便稳中求胜。”马超面显怒色,沉默不语。
仇人就在眼前,自己却不能挥军掩杀,不能手刃仇敌,不能酣畅淋漓地浴血奋战,为什么报仇就这样难?
他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心中的怒火似乎要把自己活活吞噬。
“孟起,不要忘了你的誓言。”韩遂看到马超脸色铁青,浑身颤抖,立即厉声喝道,
“不要让仇恨蒙蔽了你的心智。”马超咬牙切齿,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抽搐着,
“你把袁谭的家眷交给我,我要杀了他们报仇雪恨。”
“不行。”韩遂断然拒绝,
“袁谭的家眷大部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