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战。只有“新经”的地位提高了,成为大汉官学的绝对权威,今、古文经学之间的争论才会渐渐减少直至消失,今、古文经学才能互相取长补短,互相融合,朝廷的中兴策略和新政才能稳定下来,才能在“以民为贵,隆礼重法”的正确方向上持续推动和发展。
这两年来,中兴策略之争,平叛策略之争,新政政策之争,乃至于定都之争,三雍建设之争,表明上看是策略之争,其实它的背后是权力之争。但权力之争的根源是什么?是官学之争,是学术之争。
无论是研习今文经学的大臣,研习古文经学的大臣,还是研习“新经”的大臣,因为观念、理念的不同,在中兴大业上所采取的策略当然也不同。但只要让自己所研习的经学变成官学,成为大汉的权威官学,那么他们就能控制决策权。控制了决策权,也就控制了朝政,也就能获得自己所需要的权柄。
官学、决策、权柄,这三者是相辅相成,是一体的。
现在“新经”是官学,研习“新经”的北疆士人、北疆武人,包括我们这些师从郑玄大师的弟子、门生都位居高位,我们控制了朝廷的决策权,控制了大汉的权柄。
研习今、古文经学的大臣,包括他们的门生弟子,包括他们的亲族故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