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麴大人留在西疆了吗?”
“是的。”张郃笑容渐敛,黯然说道,
“听说,大将军把他葬在龙耆了。当年他是西部都尉,驻守龙耆很多年,那里曾经是他戍守疆土的战场。”李溯抬头望向远处的山林,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卢龙塞。
“如果我战死了,你把我葬在卢龙塞。”李溯突然说道,
“你不要忘了。”张郃诧异地看着他,
“你我兄弟多年没见了,怎么一见面就说这种话?”
“公孙度大人战死了。”李溯悲声说道,
“十一天前,他战死于襄平城。”张郃骇然心惊,
“襄平城丢了?”襄平城如果丢了,辽东郡和乐浪郡(今朝鲜半岛的西部)的门户大开,大军若想从辽东湾方向展开反攻,难度非常大。
“没有,公孙大人的儿子公孙康和公孙恭还在继续坚守。”李溯说道,
“鲜卑人和乌丸人已经联手,我们兵力严重不足,很难救援,襄平城岌岌可危。”张郃浓眉深锁,急寻对策,
“扶余人和高句丽人可有动静?”
“没有,他们至今尚未出现在辽水河附近,不过从辽东形势来看,只要襄平一丢,他们必定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