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弟子看一看,弟子感激不尽。”
“你怎么知道我写完了?”张机惊讶地看了樊阿一眼,
“吴普的《本草》和李当的《药录》是不是也写完了?”
“两位师兄尚未写完,如果写完了,一定首先呈请大师指正。”樊阿说道。
张机沉吟半晌,缓缓点头,
“也好,去年我虽然把《伤寒杂病论》写完了,但尚有很多值得商榷之处。今日正好和诸位同仁共同商讨,今日的机会难得啊。如果不是大将军病倒,襄楷大师怎会仙驾再临?还有你师父、东郭延年、费长房等各地名医怎会齐聚晋阳?”
“大师要在晋阳待上一段时间?”樊阿惊喜地问道。
“不是待上一段时间,而是要待上很长一段时间。”张机望向长公主,捻须苦笑,
“我和你不一样,你想走就能走,我是长沙太守,是大汉叛逆,我想走就难了。”长公主抿嘴轻笑,缓缓站了起来。
“你师父的《中藏经》可曾带在身边?”张机问道。
“没有,不过我可以马上抄写一份给大师。”樊阿笑道,
“我记得师父曾经派人送给大师一份。”
“遗失了……”张机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