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花板仰望着天空,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这刘刻绝不是普通人,他在永安,这永安的天,早晚要变!”
刘刻本来想和薛度好好的聚一聚,如今被这件事情一闹,两人都没有心情了,薛度还要着急回家看她的妈妈。
刘刻从车里拿出纸笔,刷刷的写了一个方子交给薛度。
跌打内伤不算病,就怕薛度家条件不好去那种廉价的诊所,被庸医给治坏了。
当然刘刻并没有说这个方子是他自己开的,只是随便编了一个理由,说是朋友曾经用的。
看着薛度离去的背影,刘刻心里有些不是个滋味,就要离开永安市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他。
“嘿,南哥?”
一个黄莺般的声音打断了薛度的思绪,看着跟着自己出来的少女,刘刻笑了起来。
“你怎么跟过来了?”
俞银涵噘嘴小嘴,一副委屈的样子。
“怎么?用完了人家,就把人家丢掉啊?”
“呃……”
刘刻有些词穷,虽然事实如此,但是让这姑娘一说,怎么这么有歧义呢。
“好吧,姑娘,你想怎么办?”
俞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