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话未说完,场中的局势突然变幻。
樊哙一拳轰在了刘阚的肩膀上,刘阚也飞膝撞在了樊哙的胸口。两个人同时倒地,而后翻身而起。
“小子,可敢和我比试兵器?”
樊哙说着话,从场边拔起一柄铁剑。
刘阚也不示弱,“有何不敢?”说着话,顺手抄起一面沉甸甸的盾牌,大约在十四五斤重,轮开了一盾砸向樊哙。论拳脚功夫,刘阚比樊哙高明,可是比兵器,刘阚就显得有些生涩了。
后世的武术,已经变成了花样繁多的观赏性技艺。
和樊哙那种大开大阖,专门用来杀人的招数相比,自然不能同日而语。几个回合下来,刘阚就有些招架不住。好在他手中的盾牌可以护住要害,加上身手敏捷,倒是没有被樊哙伤到。
举盾架开了樊哙的铁剑之后,沉重的力道,迫的刘阚连退数步。
从小到大,只有他揍人,还没有被人揍得这么狼狈。刘阚这心火可就有点压制不住了……
转身从兵器架上抽出了一柄七尺长短的铜钺,一手舞钺,一手持盾,钺盾合在一起,步伐迅捷,身子旋开,铜钺挂着一股风声呼的斩向了樊哙。
樊哙虎目圆睁,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