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许有可用之才吧。
任嚣是抱着这样一种态度来到了营地,随行的还有萧何等一干随员。
一进营地,就听到兵器激烈的碰撞声。任嚣也没有惊动那些围观的人,而是走上了点将台。
从点将台上看下去,斗场中的情形是一目了然。
樊哙和刘阚二人激斗正酣,只看得任嚣两眼一亮,忍不住轻轻点头。
“谁认得这两个人?”
“启禀县长,高一点的汉子,乃是沛县的屠狗户,名叫樊哙。自幼习武,有沛县第一人的称号。此人武艺高强,兼之天生神力,故而有万夫不挡之勇。嘿嘿,端的是咱沛县的好汉。”
有识得樊哙的官吏,忙上前回答。
这古人的乡党情节非常严重,听此人的口气,颇以樊哙而感到自豪。
任嚣只是一笑,“那另一个人呢?”
刘阚平日里深居简出,很少抛头露面。故而沛县人或许听说过这么一个人,见过的却不多。
萧何回答说:“和樊哙比武的少年叫刘阚,年不满十五岁,是早些日子才迁至咱们这里。父亲刘夫,原本是三川郡一带的游侠儿,后来做了单父(地名,今菏泽单县)吕家做门客。吕公因受乡邻迫害,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