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刑罚,多是针对官吏而行,用在任敖身上,倒也妥帖。相比较其他刑罚,谇刑虽然说是最轻的一种,但同时却对犯人的精神是一种摧残。
不过,若你心中无愧,也就不会在意。
任嚣想了想,“甚好!那唐厉呢?此人心怀狡诈,怂恿他人乱法,又该处以什么样的刑罚?”
“唐厉怂恿刘阚伤人,但念其从犯,当处城旦六个月。每日罚作,不得少于两个时辰。”
所谓城旦,就是寅时起床,开始修筑城墙,而且食宿自理。相比输作动辄两三年的处罚,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任嚣也不看刘阚,点头赞成说:“唐厉,将你罚作六个月,你可愿伏法?”
“小人,甘愿伏法!”
“刘阚!”
任嚣最后念到了刘阚的名字,“你可知道擅闯牢狱,伤人身体,依照秦律,当处以输作三年?”
刘阚激灵灵一个寒蝉,伏地不敢出声。
片刻后,任嚣又说:“不过沛县城墙,急需人修缮……恩,格掉你公士之爵,免去输作之苦。原地罚作,为期两年。两年之中,每日不得少于三个时辰,而且必须要将东墙修缮完毕……
刘阚,如此处置,你可愿伏法?”
‘公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