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
一坛子花雕早已告罄,翻到在榻上,摇摇晃晃。坛口不时还会落下几滴自浑浊的酒液,掉在地上后,留下了一个个印子。任敖曹无伤,倒在被褥上,酣然大睡,并且发出并不均匀的声息。
审食其也回家了……
临走的时候,带着刘阚的叮嘱,还有一份药方子,心满意足的走了。
在刘阚的眼中,这样程度的泗水花雕,显然达不到他的要求。不过对于其他人而言,能喝道如此醇美甘甜的好酒,是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此酒只应天上来,人间岂能酿出来?以至于唐厉在喝完之后,酒劲儿上涌,竟抱头痛苦:“若以后无花雕佳酿,厉又该如何活下去呢?”
酒色还很浑浊,特别是喝到最后,会品出一股子醴齐酒的强酸味。
也就是说,审食其的功夫还没有到家,这样的酒水,怎能拿出去见人?当然了,刘阚也知道,想要达到后世的那种要求,显然不太可能。不管是从硬件还是从其他,条件还不成熟。
刘阚给审食其的要求是:要喝到最后,能生出陈酿的感觉。
酒色不需要完全清冽,可至少要能呈现出沉黄之色。在达到这个条件后,才算完成了第一步。
有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