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现在变成了瘸子。只是可惜了刘家小儿,白白的浪费了一爵军功……不过,那小子倒是个有担待的人,我现在有点佩服那小子了。”
樊哙口中的刘家小儿,指的就是刘阚。
刘邦叹了口气,“刘家小儿端的是了得……呵呵,此次回去,我定要和他好生的交往一番。”
“爹,刘家小儿……可是害母亲……”刘肥突然开口询问。
刘邦一怔,扭头瞪着刘肥,厉声道:“肥,从今天开始,你必须要牢记,你娘是病死的……明白没有?如今不比往日,祸从口出,我们更要谨慎……你娘的事情,从今往后不许再挂在嘴边。”
“孩儿……知道了!”
刘肥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可话到了嘴边,最终还是又咽了回去。他低下头,表情木然,看不出半分内心里的情绪。
刘邦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
“在这地方呆了半年,嘴里都淡出个鸟了!屠子,咱们收拾一下,准备回沛县吧。吕老儿既然准备了酒宴,我们如果不去的话,岂不是不给他面子?嘿嘿,咱们可要放开肚子吃他一顿。”
卢绾说:“可是去参加吕老头的酒宴,就必须要有随礼啊……咱们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