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始皇帝的不同寻常。
至于那‘万岁酒’的说法,不过是云山雾罩的胡言乱语。若不如此说,怎能显示出‘万岁酒’的尊贵?至于任嚣,已经被刘阚侃晕了。事实就在眼前,他也从未见过,尝过如此美酒。
所以,刘阚现在不管是说的如何天花乱坠,任嚣也会毫不犹豫的相信。
“阿阚,这一百瓿万岁酒,我要了!”
话说完之后,他立刻感觉到说错了话,连忙又补充道:“不是,不是,不是我要了,是我代皇上要了……不对,也不是……是我把这酒供奉给皇上。皇上来年要在泰山封禅,唯有万岁酒,方能配得上吾皇的身份。刘阚,你说个话吧,这酒多少钱一瓿?多少钱我都可以出。”
刘阚一脸诧异的说:“可是这酒,本来就是要奉给皇帝的啊。”
“啊……”
任嚣也是激动的过了头,忘记了之前刘阚说过的话。不过,待平静了一下之后,任嚣颇为赞赏的说:“刘阚,你能有此心意,确是最好。这样吧,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处理。骆甲听令!”
“末将在!”
任嚣转身,用黑木塞塞住了瓿口,然后又小心翼翼的把那方黑巾覆盖在瓿口上,系好,绑住。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