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透人的心思。坐在她的旁边,灌婴总是觉得不舒服,如今总算是可以解脱了。
刘家后宅,和审食家之间,有一块空地相连。
插着一根根裹着粗布的毛竹桩子,高低不一,错落有致。
刘阚正光着膀子,在那毛竹桩子中间穿梭。眼睛蒙着一根布条,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脚步圆转灵活,如同跳舞一样的在桩子之间游走。
拳脚肘臂,膝撞肩顶,不时发出砰砰的沉闷声响,打得那碗口粗的毛竹桩子不停晃动。
“这是什么拳法?”
灌婴看得目瞪口呆。招式很简单,可是力大势沉,极具杀伤力。
王信挠着头,瓮声瓮气的说:“不晓得,主人只是教我练功,并没有说别的。主人马上就练完了,你在这里等一下。我还有事情要做,如果不能完成,一会儿就没得饭吃。”
说完,他扯去身上的衣服,和刘阚一样光着膀子。
虽然说身子骨还没有发育,可是那粗壮结实的肌肉,却已经呈现雏形。
在院子的角落里,摆放着两根毛竹。一根长约一丈四尺(约合今三米左右),粗有水桶一般。看这毛竹的年龄,少说也有百年;另一根只有八尺长,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