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门面工夫做的不够,可要小心一点。
好在,任嚣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缠。
“也好,既然酿造好了,我这心里也就去了一件大事。明日我会派人前去接收贡酒,你准备一下吧……刘阚,说实话,我非常看好你,这两年多来,也一直在默默的观察。”
“啊,多谢大人抬爱!”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注意你嘛?”
刘阚一怔,回答不上来。是啊,任嚣为什么会对他这么好?这里面的原因,可真的不知道。
“给你看一样东西。”
任嚣说着,从案几上拿起一卷木简。
刘阚忙起身走过去,从任嚣的手中接过了木简,展开来扫了一眼,却是一卷沛县户籍。
“你往下看。”
任嚣喝了一口酒,润了润嗓子,笑着说道。
刘阚忙继续展开木简,看着看着,这心里面可就有点波涛汹涌了。
木简上有这么一段记录:刘阚,王四年生于单父,父刘夫,母阚姬……杜陵伯后裔,秦刘一支,频阳东乡人……祖刘悚曾为骑将。
刘阚这看下去,顿时懵了。
频阳东乡?秦刘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