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是刘阚,她也不再是当年的吕雉。逝者如斯,有些事情过去了之后,就再也无法挽回了,不是吗?
几乎是在同时,田地里正忙碌的吕雉,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蓦地转过身,朝山丘上看去。只看见一个雄壮魁梧的汉子,立于山丘之上。不过很陌生,从没有见过这个人。心中那一刹那间闪过的悸动,在突然间也消失不见了。仿佛自嘲般的一笑,吕雉摇了摇头,又转过身去。而山丘上,灌婴犹自莫名其妙的挠着头。
“灌婴,走了!”
刘阚有气无力的在山腰上叫了一声,灌婴摇摇头,跟着刘阚走下了山丘。
拉车的马儿,似乎是被刘阚的情绪所感染,有气无力的拉着车,一步一摇晃的行进着。
刘阚也懒得和灌婴扯淡了,钻进了车厢里。
程邈乐呵呵的捧着一卷木简出来,坐在了灌婴的身旁。
“老程,阿阚兄弟这是怎么了?”
程邈扭头看了一眼,“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这是《诗经-周南》的第一篇。
刘阚在车厢里听得清楚,两手捂住耳朵,心里把那程邈骂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