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可惜什么?”
“那个家伙……将来能成就大事,但也只能风光一时,怕是到最后,落得个不得好死。”
灌婴有些不快的说:“程先生,您怎能如此开口诅咒别人?”
“不是我诅咒!”
程邈正色道:“我墨家自有一套观人气度的手段。人分上中下三等……上等人识天数,知进退;下等人,听天由命,随波逐流。其实,这三等人上也好,下也好,都还算不错。最怕的就是那中等人,有本事,却不识天数,不知进退。彭越,只中上人而已。”
灌婴不服气的说:“那你看我是那等人?”
程邈笑了,“你是上等人,将来一定能封侯拜相。”
“是吗?”
灌婴诧异的看了看程邈,“我自己怎么没觉得有这么好的命?呵呵,不过还是要谢程老你的吉言吧。不过,程先生,您既然能看出我是什么命,那阿阚兄弟的命,又如何?”
刘阚推了一下灌婴,“扯我作甚!”
程邈挠挠头笑道:“要说东翁的气象,非常的怪异。明明是早夭之相,可如今却又似乎生出了变数。东翁莫要生气,小老儿私下里曾数次为东翁望气,却看不出一个所以然。”
灌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