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先生怎知得这首诗?呵呵,当时因这首诗,我还被老唐好一番责备呢。”
“诗由心生,何来那许多规矩?春秋战国五百年,风雅颂早已崩坏,上古诗篇也都随之失传。夫子撰《诗经》并不是要做出什么限制,而是为了正上古礼乐,后人却误会了。
东翁的诗,用于此情此景,再贴切不过。
呵呵,今有美酒,正可以助兴。窗外白雪,绿蚁红炉。三五好友相聚,岂不快哉?”
灌婴激灵灵打了一个寒蝉,“阿阚兄弟,程先生这是要发癫啊。”
刘阚却笑道:“你这家伙,忒煞风景……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先生,我来敬你!”
“我也敬你!”灌婴怎会错失这喝酒的机会,笑呵呵的端起了酒盏。
三人合着那窗外漫天飞舞的大雪,程邈一首南风,刘阚一曲楚辞。二人推杯换盏,灌婴在旁边推波助澜。
酒过三巡,程邈突然说:“东翁,可曾想好自己的命数?”
这花雕的后劲儿颇大,温酒更添酒兴。刘阚已熏熏然,闻听程邈询问,不觉笑了起来。
“先生,我命由我,不由天!”
程邈闻听,先是一怔,而后放声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