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三天后我们返回动身……马我们骑走了,你有没有什么事情要交代给我们呢?”
灌婴这时候已经清醒了,只是浑身发软,全身没劲儿。
“好端端的去范阳做什么?”
灌婴嘀嘀咕咕的说:“不过昨晚那么大的雪,估计想要赶路,一时半会儿也是不可能了。
把酒留下来,你们就去吧。
对了,三天……你们可不要一去不回,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啊。”
“神经病!”
刘阚笑骂了一句,然后带上了些钱两,收拾了一下东西。正午时分,和程邈离开张县。
这一次,他们是骑马走的。
刘阚的骑术在这一路上,经过灌婴的调教后,颇有成绩。虽然马匹是平鞍无镫,却已经无法难倒刘阚。不过,若说想要骑马打仗,那是绝没有可能的事情,至少现在不行。
“娘的,回头一定要弄出个马镫来,再把这马鞍改进一下,否则真的是难受。”
程邈是老秦人,骑马自然也不成问题。
二人离开了张县之后,打马扬鞭,朝着西北方向而去。
这范阳(今河北省定兴县境内)是一座新城。始建于秦王政二十一年,距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