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好奇的上下打量蒯彻,关注他的每一个动作。
“东主,都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那就动身吧。”
刘阚和灌婴还是坐在了车辕上,程邈一如早先的样子,在车厢里呆着。
蒯彻呢,则跨上了他那头黑骡。把缰绳往车辕上一套,就不再理睬,悠哉得取出一卷木简。
“阿阚兄弟,你这是从哪儿……找来这么一主儿啊。”
灌婴有些不满的说:“你看他那样子,比程先生还要牛。今天想和他说些话,也很困难。”
刘阚笑道:“有本事的人,都有脾气!灌大哥,你要是比我厉害,我也随你。”
“我没有你厉害嘛?”灌婴一脸诧异的表情,“论骑术,你不如我;论射术,也比不过我。你说说,你除了能赚钱,能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主意,步战能胜我之外,哪里能比得过我?”
“骑射,不过是小技!”
看书中的蒯彻突然插嘴,“陶朱公出则入相,退而能富可敌国。休小觑了这赚钱之道,却也是一桩大本事。主人若无眼光,怎可能令泗水花雕名扬天下。杜陵出兮天下乐。
你若能有主人这般本事,也算了得。”
灌婴顿时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