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阚拍开了泥封,倒出一碗酒。
正如任嚣所说的那样,酒色很浑浊,而且还有一股子醴齐酒特有的酸味儿,非常刺鼻。
端到了嘴边,刘阚抿了一口。
好冲!这燕酒入口之后,宛如一股火在体内炸开,辛辣无比。
没错,就是这个味道。
主人家一旁说:“一般少有人喝这样的酒,喜欢的大都是一些居于边塞的人,好这一口。刘生如果觉得不习惯,我这就让人拿走……呵呵,我这里正好有刚送到的窖花雕。”
徐黑闻听,忍不住大笑起来。
“你这夯货,可知道刘生是什么人?说出来不吓你一跳,他就是杜陵老酒的主人,泗水花雕的酿造者。你还拿你那窖花雕在他跟前显摆,告诉你吧,我刚才也喝了那窖花雕。”
喝窖花雕是一种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徐黑这番话,说的是牛气冲天,却让这主人家真的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来,向刘阚道歉。
“没想到,竟是杜陵酒神亲至!”
杜陵酒神?刘阚疑惑的看着主人家,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这主人家解释说:“刘生出泗水花雕,令天下美酒失色。泰山封禅,万岁酒更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