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未曾痛饮过了?
    手,在轻轻的颤抖着。
    佝偻的驼背,也不自觉的直了一些。
    车宁突然间一声咳嗽,让高老驼蓦地醒转过来。连忙低下头,顺势悄然抹去眼角的水光。
    “说吧,找我什么事情?”
    刘阚一拱手,“我在沛县听闻这世上有一种酒,名为燕酒,雄烈非常,一如燕人卓尔风骨。于是慕名前来……前些日子偶然品尝了一下,果然是名不虚传,故厚颜恳请先生教我,如何酿造燕酒?”
    “你想学酿燕酒?”
    车宁突然放声大笑,“****的燕酒,早就没有了……我是瞎鼓捣而已,怎称得上燕酒?
    不过……”
    车宁话锋一转,盯着刘阚,“其实教给你也没什么了不得,几杯浊酒,怎么也比不上你杜陵酒神的名号。只是,我凭什么要教给你呢?我教给你之后,又能有什么好处呢?”
    一扫先前的雄烈之气,言语中透着市侩。
    若非亲眼所见,刘阚甚至会认为眼前的车宁和刚才的车宁,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若先生愿教我,小子愿出黄金五十镒。”
    别说灌婴,就连高老驼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