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阚走出来,把那燕酒酿造的方子递给了审食其,“照着这方子,今天先试验一下,看一看效果如何。就拜托其哥你了……蒯彻,你和我一起进城,程先生准备一些窖酒,五十瓿应该差不多了。我回来以后,还要去一趟军营。这些时日,也着实辛苦了他们。”
“那我呢?”
灌婴见人人都有事情做,忍不住跳出来问道。
刘阚想了想,“你和信把那水缸注满……你不是一直要学三宫步嘛?正好是一个机会。”
众人闻听,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灌婴嘿嘿的也笑了,挠了挠头,不再言语。
一切安排妥当后,刘阚套上了一辆马车,装了几瓿酒,带着蒯彻,和唐厉曹无伤进城。
在路上,刘阚和曹无伤说了一下刘巨的事情。
曹无伤不禁笑道:“婶婶果然是好心肠,这件事倒也不难。只是阿阚,从今之后,你可就要有个兄长了……嘿嘿,我看啊,婶婶对那家伙好像比对你还好,你可要小心才是。”
蒯彻没有说什么,而唐厉却微微一蹙眉。
“阿阚,虽说是笑话,但你还是真的要多小心。你要知道,这户籍一落,你们这兄弟的关系可就无法再改变了